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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话 少年啊,你是准备给我愚蠢的偶偷偷打Call吧?

第六话 少年啊,你是准备给我愚蠢的偶偷偷打Call吧?

我贴好了海报,趁着李晓萌出去买饮料,赶紧下床坐到了莫勒斯身边。对于他和李晓萌之间的关系这点,我可是相当在意的,不过我不认为就算他和我交知心朋友会告诉我什么,所以我可以问问莫勒斯。

“小莫,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晓萌要叫你小叔子喵?你们之间已经有亲属关系了喵?还有他最爱的那名猫族人你认识喵?”

“啊?我……”莫勒斯有些说不出来,我想也是,刚一下子问太多了,于是我马上又换了个话题。“不用急着告诉我喵。那个……昨天晚上我梦见你了喵,你在梦里和我玩喵,那感觉有些熟悉喵……没想到第一次见到你就会梦见你喵。”

莫勒斯更加害羞了,用兔子布偶挡住了脸,坐在床脚一句话也不说。啧,莫勒斯这样子看起来比李晓萌还女孩子气。

“你是在怕我喵?还是怕莫尼特喵?”

“我不怕你们……只是不想和你谈论这方面的事情。”莫勒斯开口了,可他还是用兔子布偶挡着脸。

“好吧喵,我可以和你谈论哪方面喵?”

“你喜欢我吗?”

我靠,我还纳闷,没想莫勒斯忽然就这么直白地问了我这个问题,难道他也是像李晓萌那样的性别认知障碍者?虽然不恶心,但想起来总有些怪怪的。

“呃……喜欢喵?哪方面喜欢喵?是指你人品还是指爱情喵?我先话说前面喵,我还是个孩子喵,不太懂什么爱情喵,所以大家做朋友可以喵,但不能往那个方面发展喵。”

“嗯,我想和你成为像他那样的朋友。”莫勒斯说着指向了莫尼特,这让我豁然开朗。

“没问题喵,我挺喜欢你的喵,就只是你现在看上去有些……胆小喵?”

“没办法……美梦是容易消散的。”他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听不明白的话,难不成他觉得和我做朋友是一场美梦?等等……美梦?昨天不就做了一场。“你想问那个人和我家的关系?去问琼太郎吧……”

琼太郎……哦,对哦,我虽然还没有和他有太多接触,可看他的样子,还有和李晓萌的对话,他可能知道些什么。

想着想着我起身走到了琼太郎的床边,他依然在独自看书,由于书是由外世界的语言编写的,我完全看不懂,连封面的几个字也不认识。还好莫尼特哥哥认识,他后来告诉我那本书是日本著名作家太宰治的《维庸之妻》,讲一个人渣的故事。

“你好喵……能请教一点事情喵?”

“可以,不过你如果想问那个白发小帅哥和莫勒斯有什么关系,对不起,恕我也无可奉告。”琼太郎不像是爱说假话的人,姑且我相信了他,想着想着我觉得不如每个同学都打个交道吧?然后就是那个……昨天在哭的孩子。

他今天感觉状态还好,没有哭了,静默地坐在床上看漫画。我随便瞥了几眼,是全英文的,虽然不认识几个字,但凭热门程度我一眼就看出这是外世界著名漫画公司漫威的蜘蛛侠专刊。

“你喜欢蜘蛛侠喵?”

“嗯……他(皮特·帕克)很有勇气,像达摩克里斯之剑一样飞翔在城市上空……”利奴冲我笑了笑道,这话里面别有深意,可我完全没有明白,只是回应式地也笑了笑。

“那你知道晓萌他喜欢的那个男孩子是谁喵?”

“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利奴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令我莫名其妙的话。莫尼特哥哥见我有点困惑,于是为我解释道。“这应该是外世界著名作家高尔基在《海燕》中的诗句。”

诗句?啊?我的脑袋感觉又变成浆糊了,最不喜欢别人这样说一些别有深意我却一头雾水的话了,真搞不懂。也罢,也罢,或许他纯心逗我玩呢?李晓萌的私事我就不应该管那么多。

“好吧喵,莫尼特哥哥,我们出去说点事喵。”说着我拉着莫尼特哥哥朝寝室外走去,直到我拉着他走到了一处无人的绿荫才停下来。“莫尼特哥哥,你为什么到学校里后显得不怎么开心喵,而且还变得少言寡语了喵,我记得你以前在学校里可不是这样的喵,现在好像变了个人喵……是因为你死过一次喵?还是说你是那啥系统喵?”

“不……尼克……不……不对劲,我从看见那名门卫起就察觉了一些不对劲,随之老师、同学我同样觉得不对劲,特别是他们的话语中,总觉得他们在瞒着我们什么。我尝试过搭建当前的数学模型推测未来,我看到了……你会死在这里……”

“死喵?我会死喵?”我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惊恐,对于死的恐惧,这每个人都会有。呃,不过随即我摸着自己耳朵问道。“可我不太懂喵,什么是数学模型喵?还有莫尼特哥哥,你重生后好像变得无所不知了喵?”

“不是无所不知……这所学校,我近乎一无所知,网上的资料虽然显示得面面俱到,历史、师资设备、毕业学生等等,这些网络上都可以查询到……但其中有一部分空白,关于外世界专班。”

“嗯?空白喵?”

“对……仿佛凭空变出来一样,以前从来不存在什么外世界专班,博利中学也很少对外招手外世界的学生。就今年,没有任何迹象,突然就多出个外世界专班了,连里面的学生都似乎是预定好的一样,然而你和我两名非外世界专班的居然也在其中,这点非常不对劲。”

“也许是惊喜呢喵?我觉得晓萌他们都对我很好呀喵?”

“那你听一下这些……”说着莫尼特哥哥拿出一对入耳式耳机塞进我耳朵里,另一头连接着他的身体,接着……耳机里传出了李晓萌与莫勒斯对话的声音,同时附加了莫尼特哥哥的同声翻译。

两千年、现代社会、香火、信徒、不同……一个个很特殊的词汇进入了我的脑海,我不禁思索起这些话和词是什么意思。

莫尼特哥哥收起耳机,严肃地看着我,道出了一个他用数学模型推测的特别结果。“其实,我首先推测出来的,是……那些外世界专班的同学都是神……”

“诶……诶……”我听见神这个词后惊讶到说不出话了,脑海里想得乱七八糟,其中包括猫族所信仰的的红神。

“李晓萌……我猜他是中国神话里的李哪吒。”

“等等!等等!神话喵,神话不应该都是假的喵?”我难以置信地大叫道,莫尼特哥哥马上捂住了我的嘴。

“小声点……我查阅了数千册资料后,发现部分神话并不是什么闲聊的小故事,的确有些事情是确有其事。至于李晓萌,不知你有没有仔细观察过他,在他脖子那有一圈红印子,我想那要是乾坤圈所日积月累的印痕,要么是他曾经自刎的伤。”

“莫尼特哥哥你确定你不是胡扯喵?”我还是不怎么相信莫尼特哥哥的话。“那你吧每个同学的真实身份都说一遍喵?”

“这个我还没有推测出来……不过要是有足够的信息和数据,推算所有人,我可以做到的。”

“那你说说为什么推算我会死喵?”

“因为他们处处在针对你,无论是对你好还是对你冷漠都是针对你。我暂时推测不出他们的主要动机,但我相信……他们如果想要杀你,那真轻而易举。”

“呃……你说得有些过分了喵。莫尼特哥哥不是那种处心积虑某算别人的人喵。”说罢我转身朝寝室走去,同时……我缅怀起那个莫尼特哥哥,每天陪我上学放学,带我体验上流社会,从不会去满脑子想同学的事情,无论那个同学是不是恶霸,又或者那个同学想霸凌我,莫尼特哥哥他绝对不会去多想那么多。他只会……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来保护我……

莫尼特哥哥没有拦着我,只是抬起头望着树荫,若有所思。也许是忏悔,不过我不相信机器会忏悔。

回到寝室,李晓萌已经买来了饮料,正招待莫勒斯喝着核桃露。见我回来,二话不说拿一瓶冰镇的可口可乐递到我手里。

“来来来,干了!”李晓萌笑着,手里也拿着一瓶可口可乐,和我的这瓶轻碰了一下后就一口闷了。

我没有做任何反应,因为心里面还想着莫尼特哥哥刚刚对我说的一切。李晓萌……李哪吒……我并不是很了解中国神话,但我如莫尼特哥哥所说,刻意盯着李晓萌的脖颈看了好一会。

没错,是有那么一圈红印子。再看看莫勒斯,脖颈上干干净净,和皮肤一样白皙透亮。于是,我鼓起勇气问李晓萌道。“你……是李哪吒吗?”

“嗝……”李晓萌打了个嗝,没有我相信中的意外表情,甚至眼皮都没有跳一下,一旁的莫勒斯的反应也没有一点特别的变化。“啥?李哪吒?你是说我的祖国神话里的神仙吧?我拜过,像是什么玉皇大帝、太上老君我都拜过。不过你说我是李哪吒?呃,我长得像吗?难道我一脸仙气(黑眼圈)?”

“不知道喵……那你脖子上的印子喵?”

“哦,这个啊,我是中国人你总知道吧?中国小学生上学的时候必须佩戴红领巾,这是我们国家的规定。然而,有次我的红领巾弄丢了,就去随便搞了一条,没想到是一条神褪色的水货,我就戴了一天啊!回家洗澡一看……嘿,我的脖子就变着鬼样了。”说着李晓萌故意拉下衣领让我看得仔细。

不得不说,就刚才的简单对话,马上打消了莫尼特哥哥刚引来的所有疑虑。是不是他哪不正常了?才说出一堆很荒诞的话,又或者他真是嫉妒李晓萌了,才出此下策离间我?

莫尼特哥哥是那样的人吗?

在我想着的同时,莫尼特哥哥晚我几步走进了寝室,朝我走了过来。此时他眼眶有些泪痕,他哭过了?“对不起尼克,忘掉我先前所说的话吧……”

“嗯……”我稍稍点头回应他道。

“哈,莫尼特你也回来了,那么大家来尝尝我从中国订购过来的麻辣兔腿吧?”说着李晓萌从床下搬出了一个快件,看上去有点大,且用胶带裹得严严实实。我略瞥了一眼快递单,是马赫快递,的确从中国寄来,寄件人……写的是昵称吧?天之狂犬(琼克语直译)?

李晓萌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把美工刀,利索地拆开了包裹的一角……随即他猛然一愣,然后对着莫勒斯使了几个眼色。

“怎么了喵?”我疑惑地问道。

“啊,没啥没啥……我刚才不小心划到手了。”说着李晓萌把包裹和美工刀都拿给了莫勒斯,而他的手上真的有了不少血迹,沾得包裹一角红扑扑的。呃,看得我有些心疼了。

“啊?不要紧吧喵?赶紧去医务室吧喵?”我急促地询问道。

“不打紧,不打紧……”李晓萌说罢把手上的血舔干净了,然后以非常快的速度从莫勒斯那摸过来一个创口贴贴在了食指上。“好了,这种小伤根本不算伤,来吃麻辣兔腿吧?”

李晓萌恍若无事,又从莫勒斯那里拿回了包裹,朝着我们撕开一看。果真是用保鲜盒包装的麻辣兔腿,色泽鲜红,花椒刺鼻,看着我就不禁食欲大开。呃,可莫尼特哥哥拉住了我,小声地要我再出去一趟。出去就出去,我也不是很饿,等会再回来吃吧?

“尼克……”莫尼特哥哥拉我躲到了楼梯间,他的表情格外严肃,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告诉我。“你看看我看到了什么。”

莫尼特哥哥说话间,手机收到了莫尼特哥哥发的一条彩信,彩信的内容是一张图片……是……呃,我猛然捂住嘴,差点没吐出来。那……那是一张照片,是李晓萌眼瞳的特写,要说只是眼瞳特写我根本不会有那么大反应,但通过李晓萌眼瞳的镜面反射……我赫然看见他刚才流出血的包裹里……是一条鲜血淋漓的大腿!其骨头的断痕、肌肉的切面、筋脉的涌血,无不说明这是一条真的大腿,仿佛是刚切下来的一样!

这点无比骇人和震惊。我忍不住联想到,李晓萌刚才开包裹手上的血,可能根本不是划伤的,而是这条大腿流出来的。

可为什么……李晓萌把包裹给莫勒斯后再拿回来,却真的变成了他口中的麻辣兔腿了?难道……真如莫尼特哥哥所说,班里的同学其实都是神,那这一切……也解释不通啊?为什么李晓萌会收到一条大腿?呃,说得难听的话应该是尸块。他又为什么要把尸块变成看起来美味可口的麻辣兔腿?故意做戏给我看还是给我吃?有点细思恐极,越想越害怕……

“那怎么办喵?”

“尼克……我们逃吧?逃出学校,逃出纳维乐芙市,去别的城市隐姓埋名地生活。凭着你父亲的积蓄,我可以套股票赚钱,以后绝对衣食无忧,逃出去后的未来我都已经计划好了。”

逃?我刚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新的避风港,一个新的“家”,我现在却被莫尼特哥哥劝着逃离。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我还没有弄清楚李晓萌他到底图啥?就算他是神,他总也要图个啥吧?又或者说他会把我怎么样?是要把我杀了?那作为神来说轻而易举吧?干嘛要博取我信任对我好吃好喝?

“哥哥……我可以相信你喵……但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李晓萌要这样做的理由喵?或者他的最终目的喵?”

“这……这目前我还推测不出来,也许我们再继续待下去,我会推测或调查清楚的。”

“那我当你胡言乱语咯喵?”虽然不情愿,但我还是这样对莫尼特哥哥说道。

刚好,这时李晓萌端着麻辣兔腿找了过来。

“哟,刚拿去加热了一下,来吧,大家趁热吃。”

我没有去吃,而是拿起手机让他看了一眼莫尼特哥哥发给我的图片。

“哇啊,这是什么?”李晓萌的反应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他被吓得后退了几步,险些要把麻辣兔腿倒在地上。“尼克啊,你从哪搞来的这么吓人的图片,纯心想吓我?我可不是很禁得起吓滴说。”

“你仔细看看喵?这是你的眼睛喵,这是你的眼睛刚在开包裹时看见的一幕喵。那条大腿,才是包裹里真正的货物吧喵?你手指划破也只是不小心沾到大腿流出来的鲜血所掩盖的借口喵。”

“啊?尼克,我都和你成为知心朋友了,干嘛要这样瞎扯?”李晓萌吃痛地撕下了先前的创口贴,的确……食指上有一条一两厘米的刀伤,这一撕导致没有血凝的伤口又流出了血。“唉哟,好痛,这下你信了吧?你这图片拿来的呀?不会是莫尼特P出来的吧?”

P?李晓萌应该是说图片处理。想想也是,莫尼特哥哥这样的原型机,做点图片处理又有何难?就算把包裹里弄出个更恐怖的人头也没问题吧?那莫尼特哥哥要这样做的初衷是?

“尼克,我好心好意请你们吃只有我祖国才有的川味,还不小心划破手指,你们却要用这种图片吓唬和诬陷我?这就是所谓的猫族人么?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面对李晓萌的指责,我很是理亏,还有些委屈地流下了眼泪。“对不起晓萌……是我不好喵,我诚挚地向你道歉喵,对不起喵……你永远都会是我的知心朋友喵,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喵。”

说着我瞥了瞥莫尼特哥哥,用眼神告诉他我再也不想听见他的这一番阴谋论了。道歉后,我想马上去拿一块麻辣兔腿来吃,以此证明我还是李晓萌的好朋友。可也许是刚好麻辣兔腿的油弄到了李晓萌的伤口,使得他一下子疼得没拿稳保鲜盒,把麻辣兔腿全部倒在了我身上。非常不巧,这一幕被白老师看见了。

“李晓萌,你又调皮是吧?”也许是白老师误把李晓萌不小心倒我麻辣兔腿当做了故意整蛊我,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当着我和莫尼特哥哥的面,啪啪两声……干净利索地给了李晓萌两耳光。

我一时被吓蒙了,没敢说出话。而李晓萌那真是委屈,不禁落下了难得的泪水,然而白老师见状却继续大喝道。“你是男孩子!哭什么哭!不许哭!”

啪啪!又是两耳光,感觉打得更重了一些,李晓萌的两边脸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了。可能是打够了,白老师马上关照起我来。

“怎么样尼克?有换洗的衣服吧?没有的话老师我马上出钱给你买,总之你先把身上弄干净。”

白老师不说我还差点忘了,现在我身上全是一股麻辣油的香味,沁人心脾,差点没把我熏晕过去。

“李晓萌,你自己自觉去我办公室写检讨,我先带尼克回寝室换洗,别等我到办公室了你还没写好检讨。”白老师说罢想要拉着我回寝室,不过我马上为李晓萌辩解道。“白老师,不是这样的喵,晓萌他只是一下手痛没拿好才弄我身上的喵,他不是故意要调戏我的喵!真的喵!”

见我的解释,白老师转头问莫尼特哥哥道。“莫尼特,是这样的吗?”

“嗯……白老师,晓萌他不是故意的。”

“那好,检讨就免了,不过为了让你长记性,罚你用自己的零花钱去帮尼克买一套舒服点的衣服。”

“好的白老师~”李晓萌破涕为笑,不过我觉得没必要吧?我自己又不是不会洗衣服,弄脏了去洗一洗就好了嘛,何必再买呢?莫非这就是有钱人思想?

也好……我和李晓萌的友谊又更近了一步。李晓萌带着我买了一套欧菲特(名牌)的猫族人童装,这个牌子我还是知道的,随随便便一件正版T恤就要一百多块琼币,可以当得普通家庭五分之一的月薪了。

“呃……我以为你让我买套普通的衣服就好了喵,不好意思啊喵……让你破费了喵,麻辣兔腿没吃着喵,还多出钱买了这么贵的衣服喵……哦,更重要的是让你挨白老师打了喵……实在对不起喵。”

“别娇滴滴地道歉了,你不是我李晓萌的知心朋友吗?是好朋友、好兄弟,所以别跟我讲客气。”李晓萌一手搭在我背上说道。“对了,麻辣兔腿虽然没吃着,但我们还有餐票不是?走,该吃晚饭了。”

李晓萌说罢,我和莫尼特哥哥以及莫勒斯都跟着他上食堂去了,可中途他说肚子疼,只好我们先去食堂点餐。殊不知,他溜到一旁,见了白老师。

“李少将,您觉得我这次表现如何?是不是耳光的力道刚刚好?”

李晓萌没有夸白老师,反倒是直接一耳光还给了他,且不爽地说道。“下回那条死狗(哮天犬)寄东西过来你他奶奶的先自己拆包,不然他放了一条化形后的兔腿会被尼克误以为是人腿的!妈蛋,吓死本少将了,差点被尼克发现了,还好小叔子和我配合得天衣无缝,连莫尼特那个二五仔都甘拜下风。”

“哦?您是说莫勒斯用了梦化的神力把那化形了的兔腿变成了已经烹制好的兔腿?”

“废话,不然本少将用仙法的话动静太大,尼克和莫尼特容易看穿。唉,我说你呀,把莫尼特盯好了。虽然这次挫了他不少锐气,让他一时半会儿不敢再有动静,但说不定他哪天总会逮到机会的,所以他就是我们现在的第一眼中钉。”

“好的,小的明白,你们睡觉洗澡我也会蹲在草丛边盯着的。”

“噗……你这**!本少将洗澡不准你偷看!”李晓萌一怒又给了白老师一个耳光。

“李少将您息怒……您贵体我莫敢窥视啊,您放心吧!我只盯着尼克和莫尼特,要是我不巧偶遇您贵体,那我马上饮下孟婆汤!”白老师信誓旦旦地说着,从胸前摸出了一瓶矿泉水瓶装的金黄色汤汁。

“好,你还算有些悟性……先回去吧,向张总汇报,初步攻略已经结束了,接下来要稳固。”说完李晓萌挥了挥手让白老师自己先走,随后他掏出了手机,再次给心中的“他”打起了电话。

可刚准备按下通话,一个声音打住了他。

“少年啊,你是准备给我愚蠢的偶偷偷(弟弟)打Call吧?”一名海蓝色头发的猫族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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